南洋钟会佛教徒经历了侍奉他三十年的侍者，想报答他并帮助他开悟。有一天，他叫道：“服务员！”

侍者一听到国师叫他，马上答道：“国师！做什么？”

佛教老师无奈地说：“什么都不要做！”

过了一会儿，佛学老师又叫了一声：“服务员！”

服务员马上回答：“国师！做什么？”

佛教老师没办法，只好说：“什么都别做！”

很多次，佛师对着服务员改口喊：“佛！佛祖！”

服务员疑惑的问道，“国师！你在给谁打电话？”

佛教老师没办法，只好解释清楚，“我在叫你！”

服务员不明所以的说道，“国师！我是服务员，不是佛！”

这时，慧师傅才哀叹着对服务员说：“以后别怪我让你失望了。其实是你让我失望了！”

侍者仍据理力争，“国师！反正我不会让你失望，你也不会让我失望！”

惠石国说：“其实，你辜负了我。”

可惜忠厚的佛学老师和谁输谁的服务员，这个不谈他，服务员只承认自己是服务员，不敢担佛号。禅门讲究“直承”，所谓心、佛、众生无分别。但是，一切众生只承认自己是众生，不承认自己是佛。他们不能回家，真让人难过。

无门禅师曰：“铁枷无孔供人担，儿孙牵连。要想守住门，养家糊口，就得光脚去道山！”老佛学老师年轻时寂寞，用牛头旁吃草的方法让侍者觉察，就像侍者只是侍者，不是佛耳。